明天不走是小狗

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

【井慕/巍生】后来的我们-10(娱乐圈AU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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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0.潜入海底]

白亚茹给程慕生开了门,她看着门口提着大包小包的白衣青年,笑得合不拢嘴。

“慕生来啦,快进来快进来,哎呀,不是都说了不用带东西了,怎么还买那么多?”

程慕生被她迎了进去,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,“上次来就是空手,这次又来打扰您,怎么能还不带点东西来啊。”

白亚茹接过那些水果和营养品,迈着小碎步去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,又转身和在玄关换鞋的程慕生说:“井然在阳台拉小提琴呢,阿姨先去厨房准备午饭,你自己随便坐啊。”

程慕生点点头,“阿姨辛苦了,我等会儿来帮您。”

今天过来是他提前和井然约好的,前几天没时间,井然那身衣服还没来得及还,后面就出了林子帆那个事。

知道这件事是井然帮他解决的时候程慕生是挺惊讶的,迷雾压境的生命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,他会默着声帮你把棘手的事情处理好,还会放柔声音来安慰你,这巨大的善意笼罩了他,除开心里那份感谢与感动,更多的化成了心安。

不过这有些复杂的感觉他无法过于具体地形容出来,就感觉鼻子发酸,险些掉眼泪。

那晚结束与罗浮生的通话结束后,井然的电话就过来了,程慕生坐在床上出神,屏幕上跳跃着井然两个字,程慕生的心也跟着一起上下跳动,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井然,他是一个仰望孤月的悲哀之人,只有绝望的黄昏日落,和从前记忆里逐渐模糊的大海轮廓,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像样谢礼。

他看着屏幕逐渐暗下去时才回了神,慌慌张张地赶紧拨了回去。

井然刚开始什么都不讲,只是安慰他,问他现在怎么样,后面程慕生直接开口问了陈轩的事,井然这才承认。

“你是怎么和陈总说的啊?”

“我和他还有点交情,稍微提了一下,然后他就同意了。”

“真的?”

当然是假的。

陈轩是生意人,自然不会白白帮忙,就算是遇着井然这种国际知名的设计师也不例外,面子肯定是要给的,但也提了个小要求,这一季Sillage有一个小型商展场馆的设计,他希望还是由井然来负责。

井然本不想在国内给自己安排额外的工作,但为了程慕生,他算了算自己的工作档期,和其他没什么冲突,便答应了,如此一来,陈轩挂断电话后就联系了人和王茂沟通,正式签约,再发了声明,替程慕生打了一大波黑子的脸。

井然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,便故作轻松:“真的,我骗你干什么?”

程慕生总觉得没那么简单,他又不傻,和利益扯上关系时哪有什么人情可言,他觉得自己必须和井然见一面,便说:“要不我请你吃饭吧,顺便把你衣服还给你。”

井然以为代言的事就这么给糊弄过去了,顿时松了口气。

“明天你来我家吧。”

“又去你家?都说了我请你吃饭。”

“你到我家来做不就行了,再说了,你客气什么,我妈可是盼着你来,她都问我好几次了,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。”

程慕生舔了舔嘴唇,“那好吧,阿姨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?我给她带点过去。”

“不用了,你人来了就行。”

青年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,慢悠悠地说:“井然…你还让我别你和客气,你刚才不跟我客气呢吗?我是想跟你道谢,你好歹也让我做点什么,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。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可就自己瞎买了啊。”

电话那头也是笑,似乎是拿他没辙的那种无奈,把白亚茹的喜好告诉了他。

程慕生点开备忘录一一记下,又问:“你的呢。”

“我啊…我…”那边的声音很轻,能听得出有浓浓的笑意,“真没有…你来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
“好,那明天见。”

“明天见。”

这三个字成了苍然乱世里的发光灯塔,是他斩钉截铁的光明。

程慕生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,但是坐不住,他想着还是别去打扰井然,但听着琴声一点一点地从玻璃缝隙里缓慢逸出来,青年就觉得心里痒痒。

于是他放轻动作走到阳台边上,慢慢拉开浅色窗帘,金色的温柔光线缓缓涌入室内,井然穿一件灰白格子的针织外套,执琴逆光而立,留给程慕生一个热风里平静的背影。

这首曲子是《卡农》,程慕生跟着调子小声哼哼了几句。

井然慢慢转身,余光瞥见身后有人在偷偷看他,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了,便停了动作回头望向他。

程慕生偷看被当场抓包,四目相对时愣在原地不敢动,只是冲井然眨巴眨巴眼睛。

井然嘴边的弧度更大了,他推开那扇落地窗,声音轻柔地对着程慕生说:“来啦。”

“嗯,我是不是打扰你了?”

“没有,我一直在等你。”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小提琴,“你也学了一段时间了,要不要试试?”

程慕生连忙摆手,“我哪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
井然也不勉强他,将小提琴放进他茶几上的白色琴盒,听着程慕生在他身边吐槽那个地中海的教授。

“他的课真的有魔法,太想睡觉了,简直梦回高三,我觉得还不如你来教我,听你讲课我肯定不会困。”

“那不如到我这里补课?”
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程慕生想起了自己装在纸袋子里的衣物,拿起来递给井然。

“洗干净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我谢谢你才对。”

等到井然把东西拿去卧室放好再出来时,程慕生已经进厨房去帮忙了。

井然本来也想融入进去,谁知白亚茹和程慕生聊得正欢,手上的工作也没停,反倒嫌井然一大高个杵在那里太碍事,把他给赶出去了。

直到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,井然不禁无奈感叹,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
等到了饭点,看着程慕生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,在饭桌边上等得百无聊赖的井然眼里才有了些光亮。

程慕生难得看他如此呆滞的模样,不禁笑他:“你傻坐在饭桌边上等着干嘛?”

“就…挺无聊的。”井然难为情地笑了笑。

程慕生还想逗逗他,把菜放下后微微鞠躬:“请问井先生还需要点什么别的服务吗?”

井然皱起眉头笑得无奈:“快别闹了。”

这一顿饭做下来白亚茹是心花怒放,更是把程慕生做的那几道菜是夸上了天。

井然边给她夹菜边炫耀道:“我就说慕生做饭好吃吧。”

白亚茹假意嗔视他一眼:“这是人家慕生做的,又不是你做的,你在自豪个什么劲儿啊?”

这次井然长记性了,在自家亲妈拉着程慕生看剧之前带着人撤离战场,把人带到了自己琴房里。

井然揭开钢琴盖子后坐下,程慕生则靠在钢琴边上低头看他,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
青年坐到了他身边,与他并肩,“你应该是这几年里唯一一个听现场的人。”

“荣幸之至,我可以录音吗?”

“当然啊。”

井然按下第一个琴键,清脆琴音从黑白琴键的罅隙当中跃出,青年伴着琴声歌唱,他现在的音色已经成熟许多,比起从前的那股青涩,现在更加低沉的嗓音似乎更加有魅力。他的歌声里有故事,让人有想要停留的归属感,想要找个凉爽舒适的午后,和他在露天咖啡厅里一起看看云卷云舒。

程慕生连自己都惊讶,他竟然仍记得这首歌的歌词,就像是铭刻在了心上,承载着他的所有曾经,所有遗失的梦。

组合解散前的演唱会上,这是他第一首,也是最后一首个人单曲,作词作曲都是他本人,这像他的第一个孩子,耗费了他许多心血。

程慕生是在逛街被星探发现的,那时候他刚刚念大学,在电影学院学习表演,到了公司之后,最开始给他规划的路线也是做演员,可以边拍戏边念书,可因为一个组合的原定成员身体原因,他被赶鸭子上架般以偶像团体的形式出道。

其实他更擅长的是唱歌,但因为没有靠山,公司捧了另外的人做主唱,让他做舞担,每首歌的歌词分不到几句,他真是觉得自己是公司安排过来的固定伴舞,而且本就不擅长,却被黑子说是舞台划水,空降兵实力注水,让他退团。

被私生追到成员宿舍门口,被狗仔怼脸拍私人行程,被其他成员粉丝给他寄死掉的麻雀,被黑子喷什么都不会的废物。

这便是他前两年的偶像生涯。

到最后组合解散的那一天,天色湛蓝,程慕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遗憾还是庆幸。

他唱到最后红了眼眶,声音也在抖,最后一句结尾后,井然降了一个调子,为他弹了一首《下樱花雨的庭院》。

程慕生平复好了情绪,深吸一口气,哑着声音缓缓说:“谢谢你,代言的事情…我知道肯定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容易的。”

井然也像是在出神,许久没有搭话,程慕生便疑惑地看向他,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
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…我如果早点认识你就好了。”

那人闻言后笑了一下,“早点认识我干什么,我以前…比现在还要差。”

如果早一点遇见你…就不会让你那么难过。

井然在心里说。

等到程慕生走后,井然把刚才的音频发给了花无谢,对方回了他一段撕心裂肺的语音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是慕生啊!唱的是暮霭啊!啊我的暮霭!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井然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!”

“他刚走。”

花无谢又换成了文字,“什么???他来你家了?啊!!!!!!哥…我能搬到你家住吗?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你能帮我要个签名吗?”

“签名可以。”

花无谢无语了,合着就是不能近距离接触对吧?

“你也太不是人了,一起友好追星不好吗?不可以独占慕生啊!”

井然盯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儿,又抬起头想,如果真能独占程慕生,那感觉似乎还挺不错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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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过十章大坎了
明天还有一章过渡章 
过渡是会比较无聊哈 但之后就是感情线了
喜欢的话不要忘记给咸鱼貝貝三连噢
感谢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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